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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边城玫女

★大家精华★-【边城传说 第Ⅱ版】把前十卷基本连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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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3:4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卷 四大使者

第一章 许家命案

(下面由紫依恋著作)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芰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此词为南宋词人姜夔于孝宗淳熙三年所做,又谱之以曲名为<<扬州慢>>,传唱于茶楼、教坊之间,其老师萧德藻听罢大为感叹,以为有<<黍离>>之悲.扬州几经劫掠,虽不及往昔繁华却依旧为江南重镇,较之淮水、大散关以北论失之地不知好了多少倍.
  此时正值重阳前日,人们皆都置办香烛、果类、茱萸以备节日所需.扬州城内商贩竞相叫卖,热闹非常.扬州自古有日中为市的古风,所以正午将至,街上的行人依旧不减反而倍增.

(下面由边城玫女著作)

街上一座酒楼门口,人来人往,生意红火得不得了。门口牌匾正书三个大字:“聚英楼”。这不就是城内最大的酒楼么聚英楼么。
走进酒楼,里面的酒客端是不少。但好象有一人青布包头长衫及地的人,正在喝闷酒,并且别人用酒杯,他用酒碗,这样在热闹的人群中,似乎有些突出了。而他的对面,有几个人平常市井之徒模样的人在大声闲谈。

(下面由海天一线著作)

原来他们谈论是前天出的那一场震惊扬州府的那场命案:许四霸和他的那群家丁走狗神秘的死在他的大宅里,而他的老婆和许家二奶奶、三奶奶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官府已经把他的家眷带去拷问,怀疑是他的家眷下的毒手。
其中一个满脸大胡子的莽汉说到:“这许四霸死有余孤,残害了多少乡亲,他的那几个老婆也是被他强娶过门的,我佩服他的那几个老婆,恩,为民除害,大义灭亲”

另一人道:“黄大哥,我和你来打赌,许四霸他们决不是他的那几个老婆害死的。就赌这顿饭钱。”大胡子道:“那你来分析看看”

那人说:“他的那几个老婆虽然当时是他强娶过门的,但这些年来,养尊处优,过的好不奢华,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日子不过,去为民除害呢?就算是她们害死许四霸的,怎么会不逃跑,还去告诉官府,然后等在家里被抓啊?”然后小声的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官府无能抓到真凶,只有那她们去结案,严刑拷打和逼问,那几个女人受的了吗?还不照他们官府编好的话去认罪!”另几人道“胡
兄弟的话有理,黄老二,今儿这酒钱着落在你身上了,哈哈哈”

此时在一旁喝闷酒之人,酒碗端在了嘴边,忽然不动了,他好似开始寻思:许四霸死了!?那我找谁报仇去?!谁做的案子?!为什么他的家眷却没受到伤害?!
原来,他就是与许四霸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笑三少。

笑三少决定今晚去许四霸的那大宅里探个究竟,许家大宅的外墙很高,但这哪里难得到笑三少,他轻轻越上墙头,里面尽是破败的景象,大厅的红漆大门上了封条,笑三少越到大厅的房顶上,揭开几片瓦,然后跳了进去,里面收拾的很干净,只是桌子和椅子都铺满了薄薄的灰尘。除此之外没有一点线索。他泱泱的离开了许家大宅,想到自己妹妹的仇是报不了了,越想越觉得这样便宜了姓许的,又折回许家大宅,一把火烧了这宅子,郁郁的回到了客栈.

一路上笑三少都在回忆自己那天回家时,父母那无助的脸庞,“你妹妹被王家集的许四霸那畜生给......给....呜呜....”那天看着妹妹的新坟,笑三少发誓要杀了许四霸全家。“全家!对,我去劫狱,把他的那群老婆带到妹妹和父母的坟前祭奠”当下辩明方向,匆匆的往官府的监狱走去,不久,后面的喧哗声划破了子夜的宁静。四周的百姓一面大呼“走水啦”一面提着水桶往许家大宅赶去。一个黑影从他身边闪过,也是往许家大宅的方位去了。黑暗中,笑三少只看见那人如闪电般的双眼,那黑影一闪即过,想来轻功不错。

扬州府是个大城市,官府设的监狱在平常那是很严,但此时正是重阳的前夕,大家都寻思回家怎么过节了,于是这监狱防守便松了下来,防寻常百姓倒是够了,但要防住笑三少这种武林高手,那真是形同虚设。他很轻松的就把许四霸的三个老婆给劫了....







[此帖子已被 边城玫女 在 2005-2-20 3:51:50 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3: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由海天一线著作)

第二章 坟前祭亲


一路上,笑三少不和她们说一句话,只是带着她们拼命的赶路,许家那三个老婆只道笑三少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会带她们去安全的地方,也就跟着他走,不说她们不知道笑三少要把她们带去祭奠他妹妹和父母,就算知道,凭她们的本事那也逃不出笑三少的控制,何况她们越狱出来本就提心吊胆,浑没主意,更是死心跟着笑三少,惟恐笑三少把她们给抛下不管了。这样一来,笑三少也省去了不小的麻烦,四人行的倒也不慢。

这日,他们在路上的小茶店休憩,笑三少看者前面的忘忧河,回想起小时候经常和妹妹一起在这小河里嘻水,现在妹妹和父母的坟墓就在河的对岸不远处,要不是那可恶的许四霸,不该是这样的。忍不住血气上涌,猛排了一声桌子,把那破烂的小茶桌震的粉碎。许家的那三个老婆又惊又怕,不知道他为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气,茶店老板更不敢前来招惹,远远的躲在一边。

一个面目清俊的青年约莫二十二三岁,冷冷的瞧了他一眼便自顾自的喝茶,这青年怎么这么面熟!我在哪里见过的!!那是在什么地方?那青年的眼神,那么的不屑一顾,那么的高傲,我在哪里见过?

脑子里很混乱,笑三少知道自己再想也只是更增混乱而已,当下抛开这个不想,带着许家三个老婆过河了。
走到笑三少妹妹和他父母的坟前时,许家大老婆觉察到不对劲了,又问了他一句“英雄要带我们到哪去?”这话在路上,她们也不知问了多少遍,但笑三少就是不搭理她们,现在重又再问,是因为笑三少走到这里就不动了,一路上笑三少也没为难这三位太太,所以她们除了觉得笑三少行事古怪外,倒也不怎么怕他,那小老婆鼓起勇气问到“我们不走啦?”笑三少一直没说话,呆立了半饷,楞楞的流下了两行热泪,那三位太太大吃一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但也都觉得这事不大对头,不像好事。

笑三少轻轻的说:“妹妹,爹,娘,孩儿无能,便宜了许四霸那畜生,现在把他的家眷带来祭奠你们。”并不转头,反手一剑平平划出,许家大老婆连呼喊都来不及就被割断了气管。软软的倒在了地上。那两人吓的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笑三少转过身来,看着她们,从她们惊惧的眼神里,他看到了妹妹遇害前的无助,哀求。第二剑无论如何也出不了手了。

剑在笑三少手中颤抖,他持剑从来不会这样的,那两个太太大气也不敢出,不断的轻轻抽泣,笑三少看了一眼倒在血中的许家大老婆,剑尖慢慢的垂下了,大叫一声,一越而过那两个太太,奔向忘忧河,踏波舞剑,水气、剑气,蒙蒙茏茏的一团白雾把他包裹着,煞是好看.
呼~~一件物事破空而来,笑三少剑尖轻轻向那东西一挑,叮当一声响,凭他的功力竟没将那暗器挑开,剑尖反而被折断了,暗器径直向笑三少的面门飞来,但由于笑三少的剑和那暗器碰撞后暗器的速度已经明显缓了,笑三少很轻易的接住了那暗器,原来是一个茶杯。他暗叫一声惭愧,要不是刚才舞剑正舞到物我两忘的境界,这茶杯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住的.顺着这茶杯的来路看去,除了那家破茶店和那茶店老板,就只剩下那让他觉得很面熟的青年了,“这青年的内力忒也了得,年纪轻轻就以有这般修为,将来的境界不可限量”笑三少手中的那茶杯里的茶还有大半碗,那青年向他笑笑道“阁下何不到这里来陪小弟品品茶?一个人在那舞剑不闷吗?”

方才他虽然接住了暗器,但自己的兵刃先被折断,明显是自己输了。笑三少看了他半饷,那青年穿一件绿色长袍,眉清目秀,颇为潇洒。就这样僵了一会,那青年缓缓的开口了“昨晚放火,今日杀人,兄台就这么恨那许四霸?!”
“少侠是谁?那许四霸害的我妹妹自尽,我爹和我娘郁郁而终,我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拔其痉、啃其骨。”难道他一直在跟踪我?!他怎么知道是我放的火?!他是谁?有和用意?笑三少默默寻思。
“可惜你不能手刃你的这个大仇人了。”那青年不紧不慢的说。
“哼 太便宜了那畜生。”笑三少狠狠的说。
“早知道你这么恨他,我就不该管这事,也好成全了你的复仇之心。”
“许四霸是你杀的?!”笑三少大吃一惊,“那你怎么放了他的家眷?”
“那你怎么只杀一人?”那青年反问到。
“她们不会武功,我下不了手。”笑三少怏怏的说。
“那我替你料理了她们吧”那青年左袖一扫,起先被笑三少震碎在地的茶杯碎片茶桌碎片全都激射而出,那两个太太经过那番死里逃生后,定下心神就琅琅跄跄的向河下游逃去,但怎么逃得了那青年激出的那么多碎片。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升天。

看着那两个太太的尸体,笑三少沉默了很久。
“如今你的大仇算是全报了。”那青年很悠闲的说.
“但我杀他们多少有点....有点不怎么好,我只是想手刃许四霸。”笑三少还是不能释然。“可惜没机会了,唉”这声“唉”叹出了笑三少的所有遗憾。
“阁下将来有何打算?”那青年问到。
“没有,倒是有几个问题还得向少侠请教”笑三少要问个究竟出来,毕竟,这青年的来历太神秘了。
“请讲”
“我见少侠很面熟,却忘了在哪里有过一面之缘?”
“哈哈,阁下这问题我还真难回答,你什么时候和我见过面,我可没你自己清楚。适才阁下接我的茶杯,我们才方始认识的,不过我倒几天前就知道阁下了,你什么时候在意我的,我可不知道了。”
笑三少也觉得自己这问题问的好没头脑。
“那少侠怎么知道是我昨晚放的火?”
“我几天前就在意你了,当然知道你昨天的所做所为。”
笑三少背心出了一阵冷汗,“那少侠为什么要跟踪在下呢?你到底是谁?”
“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我自会给阁下说清楚的。总之我对阁下是没有恶意的。”
这话倒不假,至少短时间是不假的。笑三少知道自己的武功是比不上眼前这位青年的,他要取自己的性命不难。没必要拖到现在还和自己罗嗦。那他缠住自己有何目的呢?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神秘书信

那青年说:“阁下可是笑三少?”
笑三少很奇怪,“不知少侠如何称呼?”
“就叫我海天好了,这有封信是给你的”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

“何人会写信给我?!”笑三少并没马上接过信来。

“18日,我刚到这扬州附近的王家集,路上听一人说‘许四霸那恶人强抢邻村的一个姑娘做小老婆,还大摆宴席,太也无法无天了。’另一人说‘马兄才来这儿,有所不知,他的后台可大了,官府是不敢那他怎样的。’那姓马的轻轻摇了摇头叹道‘哎......’‘马兄何必管这闲事?你我多年不见,今儿你我重逢,走,做哥哥的要考究考究你的酒量是大了还是小了,哈哈哈哈。’
我听他们说那许四霸这么可恶,就想去瞧瞧,那喜宴摆的还真阔气,人声嘈杂,好不热闹,小弟也混进去讨了杯喜酒来喝,待到晚上,众人才渐渐散去。我又摸进许家大宅,伏在洞房窗外,听到那许四霸说‘京妹,打我上次第一眼看见你就为你着迷了.......’”
京妹!!!
笑三少其实早就猜出来那海天少侠说的就是自己妹妹的事,但一直不敢、不想也不愿相信,这时听他说的这么明白,又陷入了沉痛的哀思中了,海天后面的话他全没有心思再听了,大意好像是说妹妹原来早已失身于许四霸,后来许四霸回到了王家集,还是对京妹念念不忘,终于起了强娶之心,过了几天妹妹又怎样怎样的遇上了眼前这位少侠,拿了封信给这少侠.......
当下马上拿去了那信,急急拆开。

上面写到:魔剑尊者听令,速回山庄,共御强敌。 水露

笑三少看的一头雾水,魔剑尊者是谁?山庄是什么地方?水露是谁?妹妹怎么会写这些?
随即明白,想来是这少侠拿错了。
海天见他看完信眉头紧锁,又从信纸背面发现信的内容应该很短。
“海天少侠,你给我的信我看不明白,内容也和我妹妹无关,想来是你慌忙之中拿错了吧。”
这句话让海天又惊又怒,这明明是你妹妹亲手交给我的,何况我身上就这一封信,我怎么会拿错!好,就算我身上的信多如牛毛,我海天最擅长的就是接发暗器,怎么会连一封信也会拿错?你说话可太也不知好歹。心下不悦,但看笑三少的表情并非在说妄语,心中起疑:
怎么内容会和你妹妹无关?即使和你妹妹无关,你也不至于看不懂啊?
难道还有另一人也叫笑三少?他妹妹也叫京妹!也是给许四霸强娶当小老婆的?
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啊!

海天抢过信来,顿时呆了。不断的问自己:她什么时候找到我的?还能把信塞在我怀里,我竟毫不知晓!伸手入怀,果然还有一封信,笑三少忙抢了过去默默观看,而海天却楞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的武功实在高的出奇,单单把信放在我怀里不说,还能让这信比笑三少妹妹的信拿出来更让我顺手!海天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随即想到,难道是我错怪了庄主?英英不是她杀的?怎么可能?
回想当年的情景:
英英倒在血泊里,手中死死的握着残碎的《飞花弄舞》的封面,那是山庄历代庄主武学的精髓所在,从来不传外人的,难道英英去偷来看,不料被庄主发现了,然后被庄主出重手打死了?恩,定是这样的。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就算是英英的不是,看在我魔剑尊者的面子上也该给她一次活命的机会啊!想我魔剑尊者自曾祖父以下并无对不起山庄和庄主的事,如今的山庄好不兴旺,我和我的先人没功劳也有苦劳啊!如今就因为英英---一位不懂武功的柔弱女子,好奇翻看了水露庄主的家传武学,就死于非命,海天越想越气,但又不能弑主,如何为英英报仇?海天啊海天,枉你一身绝技却不能保护你心爱的人,甚至还不能为她报仇,苟留于世,丢人现眼,不如和英英做对潇洒的鸳鸯鬼魂。海天正准备自尽,忽听屋顶有响动,“谁?”话音未落便一掌拍出,顿时屋顶的瓦片哗啦哗啦的碎了一大片掉了下来,海天纵身一跃便上了屋顶,却不见有人,正迟疑间,听的哜呀一声响,门被推开了,正是灵动尊者和善缘尊者进来了,他们看见屋顶上的大洞,都以为海天已经逃了。“想不到魔剑这么狠毒,以后他有何面目去见他的先祖。”“看他平时和英英亲亲我我的,想不到连她也没能逃出毒手。”“哎,可惜庄主......”海天知道是被冤枉了,忙跳将下来。

善缘尊者看见有人影从那大洞里晃了出来,嗖的就是一剑,这一剑既快且狠,容不得敌人有半点反应的时间,海天从屋顶上跃下,浑没料到善缘尊者会这么快出手和自己为难,他在空中无处借力闪避,自然而然的右袖一甩,一枚飞镖激射而出,这飞镖是从上面往下飞,势道甚急,再加上魔剑掷暗器的本领,可以说世上以无人能躲的开这夺命的飞镖了,他这可是同归余烬的打法,飞镖虽会刺中善缘尊者,但自己也会丧命于善缘尊者的快剑上,他要的是善缘尊者转攻为守,这样自己才可以躲开那一剑,而以善缘尊者的武学修为,如果那飞镖掷的没有什么杀伤力,善缘尊者左手一掌就可以把它震的偏向一旁,是以使上了十层功力。
善缘尊者那一剑刺出,方才看清对方是魔剑兄弟,正待收剑,却不料魔剑会自上而下的使这么阴毒的暗器,不由的大吃一惊,挥剑向那飞镖挡去,出剑虽以快速之极但却还是迟了一步,飞镖眼看就要插在他的左肩上,也不见灵动尊者是如何出手的,那小飞镖忽然飞向了一旁,叮的一声插入了地板,镖柄兀自晃动不已,其实灵动尊者的武功并不比善缘尊者和魔剑尊者强,只是他一直袖手在旁,而那飞镖近善缘尊者身时,善缘尊者的长剑已经没有防御的能力了,有句成语“鞭长莫及”那时善缘尊者也只能感叹“剑长莫及”了,灵动尊者借力打力的防御功夫是其得意绝技,方才解了善缘尊者的飞镖入肩之险,其时灵动尊者也使出了毕生修为。这出剑、出镖、挥剑挡格和灵动尊者的借力打力俱是当世无双的招数内力。

这时魔剑已然着地,看见善缘尊者快速之极的剑法居然没能挡开自己的那飞镖,也吃惊不小,原来他悲英英的逝去,现下比以往的功力更甚,他却浑然不觉。忙道“小弟不是有意冒犯两位大哥,只是刚才事出无奈,才出镖以图自救。”善缘尊者哼的一声,“你连你至爱的英英也可以下杀手灭口,对你的这两个哥哥何以出口道歉!”魔剑尊者听他们反倒诬陷自己是杀英英的凶手,如何不怒,他知道善缘尊者和灵动尊者对庄主忠心耿耿,定是庄主怕他前来报仇,是以先入为主,骗的这两大尊者来找他问罪。当下对庄主失望之极,回想当年父亲为了救这少庄主的性命,孤身入仇家的龙潭虎穴,虽救出了这少庄主,但左手也落在了仇家那里。我海天怎能弑主?去背那不忠不孝的骂名!就算我为了英英不在乎这些,我有什么本事来杀你?!你不过是做贼心虚,就让你活在这阴影中吧,一辈子也不得解脱。
善缘尊者和灵动尊者见他迟疑不答,当下暗暗戒备,心想:这小子才得了《飞花弄舞》,功力就以比平日高出不少,以后定是山庄的一大祸害,得想办法尽早除去。现在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说法想给自己狡辩,又或以在想什么招数来杀我们。

哼!想一举杀掉仙缘灵剑的两大尊者,凭他刚才的境界却也不容易办到。善缘尊者和灵动尊者都这样想的。但戒备之心更甚。
魔剑尊者低声说到:“英英不是我杀的,是....是庄主发现她偷看《飞花弄舞》后下的毒手。”
灵动尊者心想:难道这是一场误会?!有人想来颠覆我们山庄!?这里面有古怪.....
善缘尊者却开口大笑:“哈哈哈,你这谎话编的也太离谱了,你说谁.....”正当这两位尊者心有旁骛之季,魔剑尊者飞身向屋顶上的大洞跃了上去。上跃之时又飞下一枚钢镖,善缘尊者和灵动尊者闪身向旁一纵,便以躲开了,但要追上魔剑尊者却也不能。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卷——蜀山风云



(下面由茱茉著作)
(“我”=茱茉)

第一章 茉十三记


我就是茱茉,就是紫依恋的徒弟茱茉.
我向来就是一个调皮的小女孩.所以我经常做一些奇怪的事.
这两天我没什么事做
SO
我打算潜入水露的山庄
一把火烧了我大姑父的单身宿舍
(这不是表示蜀山接受大姑父的挑战)
有一天我终于行动了.
我仗着大姑父的身份在那里走来走去都没有人阻止.
我觉得真的好好笑,可是我笑了出来居然也没有人觉得奇怪,可能是他们都没空理我吧.
我觉得一切都太奇怪了,太简单了.
当我想把准备好的火柴拿出来时,发现实在太单调了,我真想大声喊:"我要烧仙缘灵剑山庄啊!"
可是我没有,因为没有技术含量.
我的脑袋瓜子突然灵机一动.
我走到厨房,看见了一个大妈在烧早饭.
"大妈,借个火好吗?"
"哦,原来是蛛蛛小姐,好啊."
"那谢谢你了."
我拿着那一点点火星子,走到了山庄一个角落.
我拿出用小笔保存好的火星子,点上了柴火,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没想到刚走到山庄门口,就看见了庄主水露.
水露穿了一件白衣服,衬得她一头秀发似乌木.
我决定先开口:"原来是水露姐姐啊,好久不见你又漂亮了."
看来水露姐姐没有发现我放火的事:"呵呵,是吗?可好久都没人夸过我漂亮了啊."
我的心轻松了好多:"不会吧.水露姐姐你干什么去啊?"
"没事,就是刚刚觉得好象山庄有火气,来看看"她一边说一边叫下人,"那个谁,张婆婆,快把我从苏州带回来的糕点给蛛蛛尝尝."
我很不好意思啊:"不用了,我要回去了,我还打算回蜀山呢."
"那你就顺便带点给你师傅吃吧,苏州的糕点可好吃着呢."水露姐姐一脸幸福,看来糕点真的很好吃,可是要是她发现了我放火的事~~~~~~~~
"糕点拿来啦"张婆婆回来了,"庄主,要不要包起来?"
"啊?当然要啦!"
我真的很不好意思啊,没事做干什么去放火呢:"恩~哦~呵~`~~"
"不好了!庄主,那边~那边烧着了~"一个下人突然来报.
我脸色突然那发青.
水露姐姐没怎么在意:"那烧了些什么?"
"就~就后院的一些柴火,现在已经扑灭了."
她突然叹气:"唉,不是我说你们,这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来和我商量,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可是今天茱茉小妹妹难得来一次山庄,吓到她怎么办啊?"
我很尴尬啊:"呵,没事儿."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我想去桃花岛玩两天."
"哦,那顺便帮我给七仙子带点东西吧.就一点糕点,几身衣服."
"好,没问题."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要去桃花岛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答应,唉,我的脑子看来是坏掉喽.


在回去蜀山的路上,我看中了一只紫色的有金丝边的小挎包.
我对卖包的姑娘说:"大姐姐,这只包要几两银子啊?"
买包的姑娘很和气:"哦,小妹妹,你要买啊.这个包价钱很高,还是回去和爹娘商量一下吧."
哼,我又没有爹娘,怎么商量啊?再说,我们蜀山也没穷到买不起一只小挎包.
"呵呵,大姐姐,你只管说价格."
"十两银子."
哦,才十两银子啊,不贵不贵,我买定了.可是我手头~~~~~~~~~~~
"大姐姐,谢谢你,请稍等片刻."
我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整理了一下手头的工具,有:小毛笔一枝,绣花针两根,绸带一条,暗器若干~~~~
暗器?我有办法了!
这个暗器叫雪花片,名字听起来很好吃,但是它绝对是不能吃的.是我七岁那年遇见一个世外高人,他叫我做的.雪花片其实就是薄的不能再薄的刀片,加上装饰,很好看,适合我用.
我把刀片拔下来,放在指甲下面,然后就去划别人钱袋~~~~~~哼哼,这招就叫做"偷天换日".
我就这样偷到了50两银子.比火烧山庄还简单,我就得到了50两银子.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1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卷——秋落桃花


(下面由边城玫女著作)

第一章 九天一曲


.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吹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西湖历来就是风景极佳之地,这里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文人骚客的墨迹,更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曼妙无比的舞姿乐声。

此时正当秋高气爽的好日子。

湖上游玩正盛。整个湖面热闹不已。

但不管如何热闹的游湖之声,也掩盖不住湖心的一艘船上传来的一阵悠扬的箫声。

这是一条在西湖上常见的游船。船上的游人,似乎都是书生打扮。而在这群书生中间,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肩上背着背囊的那个。他看起来是这里最年轻的一个,却头戴朝天冠,气势卓而不凡。而这悠扬的箫声,也正是从他嘴边的箫中飘洒而出的。

这个年轻的吹箫者是谁?

不妨再仔细端详下他嘴边的箫。虽是竹制,但却通体呈暗红色。莫非这就是名动京城的红箫?那么,这年轻人,难道就是宫廷第一乐师,红箫红牛?

没错,此人就是红牛——我大明万历年间的箫奏技艺举世无双的皇城第一箫。他本出生在宫廷乐师世家。父亲是皇上眼中的红人。他自小就受到音乐的熏陶,在加上聪慧的天资,十四岁就已一箫走红,随后在父亲的引荐下,也走入了宫廷。在宫廷乐师中,强手如云,这里不仅有激烈的竞争,也有各类的名师,自然也给小红牛提供了更好的技艺深造的条件。不出几年,年方十八的他,就已经成为首席乐师了。这时候他父亲认为儿子已经青出于蓝了,加之自己本就久病缠身,于是便引退回老家 ,以养天年。

那他为什么不在京师,却在此呢?

原来红牛本是杭州人。三个月前接到家书,说老父病亡。红牛内心悲痛,赶忙跟皇上请假,日夜兼程赶回老家奔丧。送走了养育自己多年的父亲,他也无心再回京城 ,立誓至少要为先父守孝三年。于是便上书给朝廷请了个长假,在杭州长住了下来。

杭州人早就听说过红牛的才名,只是他三岁便由母亲带入京城与父亲相会,一直没有机会听他吹箫。这一回,官府,私人一再宴请,都想体味一下他的箫奏技巧的精妙。但是他以戴孝之身,不接受任何邀请。

时逢秋试,十来个进京赶考的举人在杭州逗留,身上盘缠富足,便相约集资二千文钱,在西湖上聚会,邀请红牛来湖上吹箫。一想到红牛箫奏的灼灼风韵,他们就敬佩不已。这群举人中,有一个是红牛儿时的玩伴,红牛不好拂他面子,加之旁人不住劝他悲伤之余应该出去散心解闷,于是红牛便应了此事。

大家准时来到约定聚会的地方,放眼望去,碧波万里,景物奇丽,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上船后,红牛开始吹奏起箫曲,游船也随这悠扬的箫声荡到湖心。大家饮酒赋诗,谈笑风声,船上洋溢着和谐欢畅的气氛。

起初,湖面上笼罩着一层薄雾,天上浮云迷蒙,一阵清风拂过,湖水泛起了层层波浪,推挤着向船头涌来。这时,红牛也陡然变换了曲调,箫声凄越急切,宛如催军奋进的号角。说来也怪,就在刹那间,天空云散雾收,湖面一片清冷,岸上的树林越发的阴森,一切都好象鬼使神差似的。船上的客人都赞叹不已:“红先生的演奏,真是有如天籁之音!”说着齐声鼓掌。

这时候,只有一个人静默在船尾,一言不发。此人年纪也不大,一张额外秀气白净的面孔,身材似乎比旁人要瘦小几分,身上穿的衣服布料,也明显不如周围人。客人们都大为不悦:“这个人也太不识相了。”却谁也不知道他来历,只闻他自称姓杨,来自偏僻的小山村——本来这十来个举人就是这几天才聚在一起的,不熟悉对方也很正常。

红牛察言观色,觉得他是在轻视自己,心里边也油然的生气。

船上一阵沉默,客人们心里埋怨着杨生,红牛则在心里暗暗憋足了劲儿,要让这个轻视自己的穷书生见识见识。他思索片刻,又吹奏了一曲,比前几曲更加绝妙。客人们无不为之动容,惊奇万分。然而,杨生依然一言不发。

请红牛来的那个举人脸上火辣辣的。他觉得自己都太丢人了,这里竟然有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却劳驾皇城第一箫来,这不是对牛弹琴么?他便不好意思的和大家解释道:“杨兄常年生活在偏僻的山村,想必这次是第一次进城吧。没有见过什么世面,音乐之类的高雅东西,看来大都不懂。还请各位海涵。”

大家可不高兴了。有人嘟囔了:“早知如此,何必跟来。真实是了雅兴!”其余人也七嘴八舌的用他们那些酸不溜叽的话把杨生数落一番。杨生却一点也不理会,只是报以微微的一笑。

红牛再也忍耐不住了:“这位兄台,你总是这样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是因为看不起我这个人呢,或者您是个精通此道的好手呢?”

杨生也不客气了,反唇相讥:“先生您怎么知道我就不懂箫的演奏呢?”把红牛问得哑口无言。

客人们愈发觉得这个杨生是在搅乱子,都竞相向红牛道歉。

杨生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对红牛说道:“能否请先生试着吹奏一遍《凉州曲》,好吗?”

红牛心想:“豁出去了,如果遇到的真是高手,那我甘拜下风。”于是,欣然一曲《凉州曲》——直到此时,他的气质,也全无因心情而改变,依旧是那么洒脱。

而红牛的箫声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清越激切,时而如和风细雨,时而似电闪雷鸣,时而若飞沙走石,变换莫测,清亮悦耳。

奇迹出现了。湖上各种游玩活动都停止了。周围的游船,都渐渐凝固在水上,各条游船上的人,都为这幽妙的箫声打动,站了起来侧耳倾听。一时间,刚才还喧闹的偌大一个湖面,寂静得像醉倒酣睡了一般,只听见红牛的箫声散发出各种不可捉摸的声响,极远的又是极近的,极洪大的又是极细切的,像春蚕在咀嚼桑叶,像野马在荒原上奔驰,像山泉在欢鸣,像波涛在澎湃......

人们听得如此入神,以至于连什么时候红牛停止了吹奏都不知道。一曲终了,过了好大会儿,人们才宛若从睡梦中惊醒似的,鼓掌叫好,欢声雷动。之后,各项游湖活动才又恢复了常态。

这船客人们这会儿也从陶醉中抽出身来,纷纷议论着红牛的箫奏技巧,当然是特加赞许。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红牛如此神气的技艺,简直是“实过其名”!

就连那以前好象一直没有怎么出声的杨生,也微微点头,赞许了几句:“好,这才不愧是皇城第一箫!”

红牛见杨生终于夸奖自己了,也不禁得意的抚摸着暗红的箫身。

但是,杨生又接道:“先生您吹得妙是妙过了常人,然而,我听着乐曲中夹杂着西域外族乐曲的韵律,莫非是受了龟兹(今新疆库什一带)的师友的影响吗?”

红牛听了,这才大惊失色,从座位上站起来俯身下拜:“兄台您真是料事如神!教我此曲的老师,确实是龟兹人。”

杨生也站了起来,双手扶起红牛,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刚才的《凉州曲》第十三迭吹错了,误吹成《水调》,你觉察到了吗?”

红牛略带尴尬的说:“小生稀里糊涂的,实在是没有察觉。还是恳请您指教。”

于是,杨生从红牛手里接过红箫,正准备吹奏。红牛忽然让他稍等片刻。

只见红牛从肩上解下背囊,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锦缎盒子来。双手慢慢的打开盒盖儿,从内捧出一只箫。只见这箫虽不如红箫颜色之奇特,但更金光澄亮,熠熠生辉,即使此时没有灯光之照,业已光彩夺目,更引人注目的,箫声上竟雕有一对蟠龙,栩栩如生!

大家都暗想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之箫。杨生忽然开口:“这莫非是先帝御用的“啸龙箫”?”

红牛忽然变得很恭敬,捧着箫向天空拜了下:“没错,这正是先帝御赐给先父的宝箫。”

杨生看了看手里的红箫,又看了看红牛手里的宝箫,笑了笑:“这里的箫本都用不得,拿这种箫的人没,只是粗通音乐而已。但你这支啸龙箫,倒可将就用着。”

红牛忙双手把啸龙箫递了过去。

杨生把箫换过来,继续说道:“这只曲子吹到十三迭时已经入破,节奏急促,即使是啸龙箫,也肯定会崩裂,舍得吗?”

红牛连声道:“不敢吝惜。”

于是,杨生来到船头,凝神屏气,终于开始吹奏起来。起初平缓,也不见得怎么的,但突然一瞬间,箫声仿佛着了魔力一般,直上云霄,湖面都开始波动,愈来愈强,船上的人坐都难以坐稳,都震颤惊俱。而杨生仍旧随意站在船头,并没有不稳的迹象。红牛也是学过几年武的,他忽然发现这人虽随意一站,但全身上下似乎都没有了空门,这是何等奇妙的境界啊!

红牛开始局促不安,惭愧万分;此人的技艺超绝,远非自己所能攀比。箫声此时已清脆嘹亮处如凤呖,激越铿锵处似虎啸,乐韵幽邈处若龙吟,更难能的是各种音调搭配和谐。霎时间,好象风涛喷腾,云雨昏晦,又立刻雨过天晴,日照千里......

曲子到十三迭处,杨生侧眼看了看红牛,那意思是“注意呵,错误就出在这里。”红牛听得更仔细了。果然,自己把这一迭和《水调》混淆了。于是,他心中更加虔敬。

曲子刚刚入破,箫就“哗哗剥剥”崩碎了,已无法吹奏完全曲。船上众人即使都早已听得箫会破,也还是吃惊不已!

红牛连忙向杨生下拜,口里叫着“老师”。所有的人都心悦诚服。

杨生什么也没有说,只看了看脚下。船头上摆着个木板,本是船到岸时搭桥用的。

他忽然抓起这块木板,轻轻一拍,二寸厚的木板就碎成了五六块。船上的人立刻全都怔住。他将第一块木板抛出去,木板刚落到水面上,他的人已飞起,脚尖在这快木板上轻轻一点,第二块模板已跟着抛出去。

他的人就好象忽然变成了只点水蜻蜓,在水面上接连四五个起落,就飞上了岸。岸边离船有三四十丈距离,大家看着杨生就这样消失在视野里,都惊诧得说不出半句话。

大家也再没有继续听箫的兴致了。于是,一场聚会就此告终。

在下船的时候,红牛忽然发现杨生适才坐过的地方,地上有一瓣桃花。这桃花一定是杨生遗落的。奇怪,大男人带什么花呢?不过他额外秀气白净,本来就女人气,也像个爱花的。不过,桃花都是阳春三月开放的,而现在已经是秋天,哪里来的桃花呢?

红牛就这样,拈着这花瓣,喃喃自语的下了船......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20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由夏雨雪著作)
(“我”=夏雨雪)

第二章 夏去冬来


夏去冬来。
渡船轻轻靠岸,终于到了,这就是桃花岛。
桃花岛始祖乃宋朝黄药师,武功独步天下,文才武学、书画琴棋、算术韬略、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等等无所不知,简直是一代武林神话。
这些都是师傅讲给我听的。
不过师傅平日跟我将江湖上故事的时候,都只是讲以前的种种江湖传说,甚少提及现今江湖上的人和事。
大概因为师傅自己的身份太过于神秘,讲到现在的江湖难免要涉及到他自身。
我只知道师傅的名字叫周谡。
恩师五年前来到我家做教书先生,一年后我才发现师傅原来是隐世的武功高手。
于是师傅暗中传授我武艺,不许我向任何人透露。
师傅给我讲述的武林传奇人物中,我最崇拜桃花岛主黄药师。
今天我终于来到了桃花岛
我叫夏雨雪。
夏雨雪不是我的真名,但我喜欢人家叫我夏雨雪。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好诗,好痴情。
好个桃花岛!
刚才在船上之时便已闻到海风中夹杂着扑鼻的花香,一眼望去岛上郁郁葱葱,花团锦簇。
现在处身于这簇簇桃花之中,更觉得心旷神怡。
我不由闭上眼睛,耳边似有孱孱溪水流动,嘴中如刚品佳茗一杯。
突然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请问足下是何人。造访桃花岛有何贵干?”
我睁开眼睛,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二十岁上下穿着青衣的姑娘。手里拿着一根玉萧。
我连忙答道:“在下夏雨雪,素仰慕桃花岛之大名。今日特来投靠,请求贵派收留,并有一件物品拿来归还桃花岛。”
那位姑娘听了笑着说道:“好啊,又有英才加盟。我代表桃花岛欢迎你。”
我也笑了:“不敢。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她说:“叫我寒雪吧。走,我引你去参见掌门。”
说着寒雪姑娘便领着我绕过弯弯的山路,来到一座灵素山庄门口,对我说:“这就是我们现任岛主烛泪~蝴蝶舞住的灵素山庄了。”
说完便叩门而入,进到山庄内阁,见到一个似更为年轻的姑娘正在里面弹琴,想必就是岛主了。
弹琴的姑娘看到我们进来,站起身问到:“三姐来啦。请问这位是?”
寒雪道:“这位少侠是刚来加入我们桃花岛的,我先引他来见过岛主。夏少侠,这位便是现任岛主蝴蝶舞。”
蝴蝶舞岛主听了也笑吟吟地说:“很好,我们现在正在招贤纳士。桃花岛无限欢迎少侠到来。请坐。”
我道:“在下夏雨雪,参见岛主。”便依言与寒雪在旁边坐下。
我又道:“我是广东潮汕人士,奉家师之命特来投奔桃花岛。且在下素来仰慕清雅、隐逸之风。如蒙不弃,得岛主收纳,我自当尽微薄之力,助桃花岛在江湖上发扬光大。”
蝴蝶舞说:“未请教尊师是哪位?”
我笑笑说:“说来惭愧。我虽为家师的入室弟子,但对他老人家的身世知之甚少。只知道家师姓周,讳谡字。”
我说的是实话,师傅从来不肯对我透露他自己的身世来历。三年多来只暗暗把他的绝世武功一样样传授给我。
半年前,师傅留给我一封信后,便不知所踪了。师傅在信中交代我不必去寻访他,他日有缘自然再见。又嘱咐我要加入桃花岛,为桃花岛事业尽力。
蝴蝶舞看了看寒雪说:“三姐可知这位周谡前辈是何许人,与桃花岛有何联系么?”
寒雪摇了摇头说:“闻所未闻。不知是何方高人。”
我又拿出身上的配剑:“这把寒铁剑,我今天是拿来交还给桃花岛的。”
寒雪和蝴蝶舞都噢一声表示惊奇。
原来,相传这把剑是当年黄药师的徒弟冯默风所造。冯默风晚年依然隐姓埋名做着打铁匠。他寻得一块上等寒铁,精心打造成这把寒铁剑。这把剑削铁如泥,后来辗转落入师傅手中。师傅平日教我剑法便是用这把剑。他在临走给我的留信中叫我拿这把寒铁剑作为见面礼来见桃花岛。
蝴蝶舞听完我的介绍说,沉思了片刻说:“尊师有心了,这把寒铁剑我们桃花岛众人从未听闻,今日得以回归桃花岛,实是荣幸。但这把剑乃夏少侠配剑,我等怎忍夺人所爱,且今天夏少侠已加入桃花岛,你带在身上也算是回归桃花岛了,”
寒雪也如此劝我。我推却不过,只好把剑收下。
蝴蝶舞又说道:“今日时间仓促,明日再召集桃花岛其余教众为夏少侠接风。三姐你先安排个房间给少侠住下吧。”
寒雪答应了,便领我出了灵素山庄,往桃花岛北面走来。
一路上寒雪向我简单地介绍了桃花岛的概况,她真名叫杨若绛,在“桃林七逸”七姐妹中排行第三,大岛主尔雅,二姐玫如出差去了,蝴蝶舞岛主是五妹……
说着来到一座绛雪观前面,寒雪说:“这里就是我住的绛雪观。你先在这住下吧,我叫侍女帮你收拾个房间。”
我道:“好啊。不用麻烦,随便给我个地方住下就行。再精致的地方也会给我弄乱的,呵呵。”
没人能想象我以前住的地方有多乱。但无论我要找什么东西都能一击即中。
所以我不喜欢人家帮我整理房间。
我的行李很简单,几套衣服,当然还有一套茶具和一包茶叶---安溪铁观音。
我平生无所羁绊,唯一日离不开这茶壶茶杯……
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觉得好舒服,比我家里的舒服。
我向来睡的是硬床。
“桃花岛,我来了;江湖,我来了。”

此时已秋风习习,看来冬天也不远了。


[此帖子已被 边城玫女 在 2005-2-20 4:24:35 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27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由孤云著作)
(“我”=孤云)



第三章 寒桂孤云

秋风习习,不知不觉中,满觉陇的桂花又开了。月桂的清香又挑起了一段淡淡的哀愁。五年了,我喃喃地道,我终于回来了。

可是回来了,又怎么样呢?没有人记得我,只有我记得他们。

轻轻地触到身旁的剑,雪剑,我默默地想,也许只有你陪着我了。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记得从前,师兄妹们大家打打闹闹,西湖边上满是欢声笑语。我的笑脸和那那桃花一样鲜艳,一样得意。

可是,师父的死,让我从此离开了故乡。江湖上有好人,有坏人。我对他们都客客气气。我不想惹到什么麻烦,也不想交接到什么人。我,永远是那片孤云。

有一天,我在客店里听到两个江湖汉子讲起我。一个说:“听说过那个什么孤云么?”“当然,黑道白道的他都卖面子,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伪君子一个啊!”那个大汉感叹道。

我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愤怒。这辈子我最痛恨的就是伪君子了,难道我也是一个吗?我得罪了谁了?

可是,我并没有动剑。只是默默地付了帐。

这个江湖不讲道理的,我想,回到了故乡,也许有人明白吧?

可是现在我回来了,故乡却不一样了。那曾经熟悉的人们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形同末路,在那曾经熟悉的景色前却找不回从前的记忆。突然间,记忆中的故乡变得模糊不清。是不是我记错了?

抬头看,一片孤云悄悄地飘远,雪花慢慢地飘了下来。

怎么又是冬天了呢?



静静地坐在孤山的梅鹤精舍里,我独自看着那支快要点完的蜡烛。突然间,几声兵刃的敲击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立时间,我本能地扑灭了烛火,抓起雪剑跳出了窗外。

是谁,还能记得早已在江湖中销声匿迹的寒云门,还找到孤山来?

听那声音,就知道来者有三人,其中两个人正合力对付另一人。他们还没进门,便自己打了起来,我总算松了口气。虽然不想跟任何人结下梁子,但不管怎么样,我孤身一人,还是小心为妙。于是轻轻跃过围墙,伏在小丘上静听。

伏在小丘后面离得他们又近了几步,各人的招式都听得清清楚楚。来人一人持剑,另两人一人持刀,刀风雄浑,挥舞起来犹有劈空之声;他的同伴却使一对金钩,专门锁拿刀剑等兵刃。听起来,好象那两人依然处于下风。

“你到底是何人,来杭州找明教岔子吗?”只听一人喝道。我闻言吃了一惊,明教在杭州势力挺大,居然有人想找他们的岔子?

“哈哈,你管得着?老子想干什么干什么,从来不用跟人家先打招呼,”另一人答道。听口气,那人似乎是那个使剑的好手。我忽然一惊,那声音好熟!

又打了一会儿,那两个明教教徒已经左支右拙,招架不住了。那使剑的却似有意戏弄他们,每每有了对方破绽却并不进招,反而把它给叫出来。那两人大概心里一怒,自然更加支持不住。那持金钩的首先被封住了穴道,那使刀的高声咒骂,却也被剑尖指到了咽喉。

“哼哼,就算是明教所有高手尽出,也奈何不了我!”那人哈哈大笑。 那使刀的汉子叫道:“不管你寒云门有多厉害,你也别想上得了光明顶!”那人似乎很不高兴,随手一剑。只听得剑刃劈空之声,接着一声闷响,想是那汉子的人头落了地。

寒云门,那声音,那长笑……没错,那是我大师兄!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3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卷 逍遥一方

(下面由浪之鹰著作)


第一章 鹰啸江湖



又是九月鹰飞的日子了。

一人,在西域的雪山脚下,望着天空的苍鹰,独立。

他,就是浪之鹰。

幼时承蒙仙缘灵剑山庄庄主水露cassey收养~艺成下山后,背信弃义,脱离灵剑山庄,后又混入蜀山派,不到一天就被紫老大当成内鬼给扁了出来。此后亡命江湖,穷苦潦倒、身无分文后,打家劫舍、开闸放洪、无恶不做,在江湖上闯下了不大不小的恶名,但恶有恶报,终于在一次迷糊中[em60] 1不小心答应了总管给的一官半职[em12]后就偏居一偶,安分守纪,最后终得一仙妻相伴,更不敢再过那刀头上添血的生活,从此隐退武林。过的倒也逍遥自在......

不想,他一天收到1封英雄帖,神仙MM请他当逍遥派的副掌门,这么大的荣幸当真让小鹰受宠若惊,但也左右为难。不过想到,活也好。死也罢,在江湖上烘烘烈烈的打杀1场,才算活的绚丽,逍遥派的武功套路又正好符合胃口。当下决定重拾单剑和神仙MM掌门共同拼杀出一片天地......

他,本是用剑的。

不过,由于下山后私自脱离灵剑山庄,无颜面对庄主,在亡命江湖时期改用大刀,混了个一官半职后嫌大刀有辱斯文,和身份不甚相符,那时改用折扇
hoho~[em78]

[此帖子已被 边城玫女 在 2005-2-20 4:41:48 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43 | 显示全部楼层
[B]好了,前面的,就写到这里了

除了第二卷和第六卷写完了外,其余几卷都没有写完



第一卷:桃花传奇——由我是树和沙沙接着写完

第二卷:明教中人——完

第三卷:天涯纪事——由天涯四人继续写完

第四卷:横祸西来——由大家共同写完(由于主要写明教,明教的朋友要努力哦)

第五卷:丐帮疑云——由丐棒朋友写完(如今的梦幽山庄)

第六卷:仙缘灵剑——完

第七卷:四大使者——由仙缘灵剑山庄完成

第八卷:蜀山风云——由蜀山朋友完成

第九卷:秋落桃花——由桃花岛完成

第十卷:逍遥一方——由逍遥派朋友完成[/B]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45 | 显示全部楼层
[B]下面几段是早就写好,
但是前六卷尚不用到
放到后面几卷的

先保存起来
[/B]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45 | 显示全部楼层
------------------边城玫女(以下段落还没有用到)

引子
弯 刀

刀有直有弯,我们现在要说的是一柄弯刀,弯得就像是玫如的眉。

弯刀本来是不属于玫如的,玫如是一个美丽而神秘的女孩子,就像是那一天的圆月。

刀是杀人的利器。

玫如的弯刀也一样,只要那一道弯弯的刀光闪过时,灾祸就会降临了,无论谁都不能避免这灾祸,因为从来也没有入能避开这一道弯弯的刀光。

刀光并不快,却像你看见月光一样,当你看见时,已经落在你身上。

天上只有一轮明月,地上也只有这一柄弯刀。

它出现在人间时,带来的并不一定是灾祸,有时也会为人们带来正义和幸福。

这一次它出现在人间,将要为人们带来的是什么?

没有人知道。

玫如的弯刀是玫瑰色的,艳丽得如真正的玫瑰,艳丽得青如情人们心中的泪水。

玫如的弯刀上,有一行很细很小的字,‘小楼一夜听春雨。’

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月圆之夜.

面对这个自称浪子的家伙,尔雅一脸严肃:"快说,阁下到本岛有何贵干!"

浪子两眼看天:"哼,我就不信区区一个桃花岛能把我怎么样!"

"呵呵,你听说过本岛有一门武功,专门逼那下不老实的人开口说话吗.哼,别说是不老实的人,就连死人要要他开口!"

"莫非是碧海潮生曲?"

"正是,算你还识趣."

"哈哈,不过我早就想到破解之法了,看我的 小楼听春雨 ."----小楼听春雨,浪子的独门箫音.

就在浪子正准备拿出箫抵抗碧海潮生曲时,背后一阵清叱:"就凭你也配说"小楼听春雨"几个字!

浪子一回头,就见一身着玫瑰色羽衣的女孩,站在月光下的岩石上,就如圆月下的玫瑰一样冷艳不可直视.

手中一柄玫瑰色的弯刀更是光彩夺目----有谁见过刀是玫瑰色的么?更何况是一柄弯刀!

“小楼一夜听春雨”.浪子看着女孩手中的弯刀,震住了,只是呐呐的,不断的念这七个字。

在圆月下,听到这么美的一句诗,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玫如的手,紧紧握着这柄玫瑰的弯刀的弯弯的刀柄。

  浪子在盯着她的手。

  他已经用不着再问。如果刀上没有这七个字,她绝不会有这种反应。

  浪子眼睛里的表情奇怪之极,也不知是惊讶,是欢喜,还是恐惧?

  他忽然仰天而笑,狂笑:"果然是这把刀,老天有眼,总算叫我找到了这把刀!"狂笑声中,他的萧已出手。

  一尺长的箫,用箫去挡刀,莫不是找死?可是这柄箫握在这个人手里并不可笑。

  这柄箫一出招,绝对没有任何人还会注意到他这个人是个找死的人。

  因为这柄箫一出鞘,就有一股逼人的箫气逼人眉睫而来。

  连岩石下的尔雅都已感到这股箫气。森寒肃杀的箫气,逼得她连眼睛都已睁不开,等她再睁开眼睛时,只看见漫天箫光飞舞,玫如已被笼罩在箫光下,箫气破空,箫在呼啸。尔雅似乎在思索:"碧海潮生曲真的能困住眼前这个可怕的人吗?"

  浪子的声音在箫风呼啸中还是听得情楚,只听他一字字道:"你还不拔刀?"玫如还没有拔刀。

  玫如的弯刀,还在那只绝对很好看的谁也不会认为会给人以杀气的手中,浪子忽然大喝:“杀。"喝声如霹雳,箫光如闪电,就算闪电都没有如此亮,如此快!箫光一闪,玫如的人就从岩石上落了下来,就像一瓣玫瑰忽然枯萎,坠下了花蒂。十丈高的岩石,她落在地上,人就倒下。浪子并没有放过她。浪子腾空,而起,越过十丈高的岩石上飞下,就像一片叶子般轻轻地,慢慢地飞下。浪子的掌中有箫,箫端正对着玫如的心脏。这一箫,比锐利的宝剑的剑锋更使人感到恐惧的压迫,因为,它是箫,无锋的箫,竟然比有锋的剑,霸气还大.更因为,这箫的主人,早已悟出了无剑的道理,放弃了剑做武器.绝对是致命的一箫,准确、狠毒,迅速,无情。尔雅从未想到人世间会有这种箫法,这浪子绝对不是人,是神。杀神!玫如就倒在他身旁,玫如已绝对没有招架闪避的能力。

看着这一箫飞落,尔雅出手已晚,就在这时候,她看见月光忽然大盛,一闪,只听见那浪子忽然发出一声惊呼,然后他就落入海面无尽的黑暗中......

然而,尔雅看到玫如,已经躺在地上,口吐鲜血,显然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但是,她的刀,似乎还没有动,仿佛一直在原处.

“好快的刀,这,这就是名震天下的魔教至宝:圆月弯刀吗?怎么,怎么会在你手上?"

"当....当年..年,魔教来灭我门,但魔头没有料到我爹爹武功很高,最后爹爹戴我逃跑时候,魔头,追不上了,就掷刀,想最后一击,结果,刀中了,中了我爹爹背,他来不几及拔,最后被我养父找到..... "玫如一句话还没有说玩,就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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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46 | 显示全部楼层
------------------玉,凋零(以下段落还没有用到)

前言:
在人们眼中,一柄锋利轻盈的长剑,似乎就是尊严和力量的自然的化身,因此,就有了“仗剑江湖行”的磅礴和豪迈,而“削铁如泥”,就成 为了江湖中豪客眼中好剑的定语。

当然,读书人也爱佩剑,一柄古老的长剑,套上古朴的剑鞘,佩有几朵兰花,悬于壁上,挂于腰间,无疑,剑又有了高贵的品性,因此,剑在人们的称呼中又添了“器中君子”的美名。

可是,剑终究还是锋芒的立现,当剑出鞘首,当剑影轻荡开来,当剑光如雪珠撒地般拨弄开来时,那令人荡气回肠的“秋风扫落叶”和孤傲的“剑在手,胡为敌”的意境就油然而生了,到那时让对手不寒而栗的就不光是利刃本身,还有使剑人的自信与力量在剑上激发出来的‘杀气’!其实,这时候,让对手颤栗的是使剑的人,而不是剑!剑,无形中最大地激发出了使剑者的所有潜力,而这正是令人心仪的力量。

所以,剑就当之无愧于这样的封号:“兵器之首”。

剑以锋芒取胜,而江湖中人所追求的最为锋利的武器,就是传说中的“长生剑”。而“吹毛断 发”,“削金断玉”只是对它的差强人意的形容。没有人能形容它有多么锋利,只知道它:“厉害”!

多少年前有一人,白玉京。平时锋芒内敛,但长剑一出,锋芒立现,然而此时的锋芒已经决不是单单利剑之锋,更多的是人与剑锋芒的统一,是人与剑杀气的集合,此时,无锋之剑也为最利,,与天地万物共存,长生。白玉京因之成为“长生剑仙”。

而我们现在要说的人,正是这样的“剑仙”,平时也正是无锋无芒,而到了他该出剑的时候,所谓他的“无锋重剑”就好象突然处处是锋芒,处处现杀气,“大巧不工”的为人嗤鼻的重剑刹时间简直可以“巧夺天工”,人和剑舞在一处,是人分不清孰为人,孰为剑;此时,人的力量和自信,剑的速度和杀气相互笼罩在了一处,足以“削金断玉”,这样的人,这样的剑,才可能谱写出剑的真正精神!

剑,绝不是所谓剑客们手中的冰冷的武器;使剑,也绝不能仅以所谓剑客眼中的精纯为唯一标准;剑从铸造那一天起,就经历了创生的洗礼,有了生命,当使剑的人真正将思想融于剑中,剑才会依从你,和你同生死,共思想,才会泼撒剑光,才会迎合你的思维!他的使剑决不仅仅是精纯,更重要的是他的自信与感情自“剑”的迸发,是无上的勇气对剑的灌注,是让剑聆听他的倾诉!

这样的剑,这样的使剑,才有了挥撒的意境,才有了不为兵器之芒所累的资本,剑的锋利不在于使它如何的花巧,而在于它有“气”,有剑的精神!相比之下,所谓剑客们使用的剑如何如何锋利,剑招如何之华丽,只不过是剑客们徒劳的用剑的外表的锐利来取代剑内敛的锋芒,这岂不和剑的本性背道而驰?如若这样,剑又何必藏于鞘中?这样的剑,又何尝能以“长生”!

认识他的人曾经说过:“他一要击倒对方,有时即使各方面条件相距甚远,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他非把对手击倒不可’,结果果然如此”。人的勇气和自信如此,何愁剑不锋利?只有人剑如斯,方可称为“长生”!

所以,长生剑不是剑,是人,更是人的自信和勇气!

相传,长生剑乃天下最锋利的武器,但仅有杀气,却从无戾气,存义礼而剔悌憎,是为至高至贵。

然而,要练好长生剑并不容易。

因为,长生剑既然长“生”,那至少也是生命,是生命,就要有智慧!

有了智慧的剑才不光有锋利的外刃,还具有克敌制胜的领悟能力,才有思想,才能称的上真正的“ 长生剑”!

然而,那将智慧和剑术融为一起的人,古今又能有几个?

所以,长生剑很少出现。

所以,长生剑绝不是剑,是人,是智慧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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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在江南一小镇上,一名男子骑着马,慢慢而行

白玉京在天上,所以他不是白玉京

可是他有一柄剑,一柄很陈旧的剑

那柄剑,看剑鞘的样子,已然很陈旧了,但是,旧剑鞘绝不会损伤他的剑锋,因为他的剑锋,就连无情岁月的摧残,也钝化不了。

因为,这柄剑,曰:“长生”

他,就是当年“七种武器之首”长生剑的唯一传人

人们不知道他真实姓名叫什么

只知道,他姓玉。

一手“凋零十三剑”,能让天地万物位之凋零。

所以,听说过他的人,都叫他:玉凋零

他的马鞍已经很陈旧,他的靴子和剑鞘同样陈旧,但他的衣服却是崭新的。

他的剑鞘已经敲着马鞍,春风吹在他脸上。

觉得很愉快,很舒服。

旧马鞍坐着舒服,旧靴子穿着舒服,而新衣服也总是令他觉得精神抖擞,活力充沛。

所以他很愉快。

他的脸上总是面带微笑

他的脸上无视不刻总在微笑。

但是这微笑并不是因为太现在的愉快,而是因为他身上的这把剑。

当年传他这把剑的人,在把剑传到他手上后,只说了两句话:

“无论多锋利的剑,也比不上那动人的微笑。作为长生剑传人第一种武器,并不是剑,而是笑,只有笑才能真的征服人心。”

现在,就有人,似乎被这种微笑迷住了

因为他发现,在他后面,总跟着一个头带斗笠的神秘人。如果此人不是被他的微笑所迷住,又怎会尾随他身后,已跟了整整两天!

但是,他,还是继续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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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49 | 显示全部楼层
------------------烛泪~蝴蝶舞(以下段落还没有用到)


“龙晓天~龙晓天~龙晓天~”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有着很普通的天气,在一间很普通的客栈里面,面对着普通的掌和店小二,一个衣着普通的年轻书生已经念叨着这个很普通的名字来来回回的走了整整一个下午。
“我的晓天到底在哪里 !!”书生陡然仰天大叫道,这一叫不打紧,只是终于令掌柜与店小二忍无可忍,一脚将他踢出了店门!
“晓天~”书生坐在地上轻声的呜咽着:“你到底在哪里呢?我找你找得好苦呀!海滨就要成亲了,接下了就要轮到我啦!可是晓天你在哪里呀!我答应过你要娶你的,我傅人杰即使背弃天下也绝对不会失信于你的。晓天,我该到哪里去找你呢?晓天~”
“不管要她在哪里,你现在坐在地上是绝对找不到你的晓天的!”一直坐在客栈里冷眼旁观的绿衣女子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踢了那少年一脚叫道:“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男人!哼!我要是你的晓天,才不会嫁你这种窝囊废!”
“你根本就不会明白的!”书生跳起来朝绿衣女大声吼道:“我也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的!我的晓天,又漂亮有温柔!哪像你不是抽刀子砍人就是吆喝赌博或者喝到烂醉如泥!古语有云,女子有德,贤良温淑,静如娇花照水动如弱柳扶风,你看你~不过是披着女人皮的野蛮人!”
“书呆子,你敢这样说我!几天没扁你,你就皮痒痒吗?”说着说着绿衣女子又开始挽衣袖了。
“瞧吧~瞧吧~刚说就显形啦~”嘴里这么说着,书生还是忙着三十六记走为上策了,那绿衣女子却抡着拳头追了过来,眼看着就要追到之际,书生突然往一个拐角一闪,女子连忙追去,竟是到了个死胡同!
“傅人杰!”女子叫了一声,突觉不妙,连忙掉头转身,可是为时间以晚,一柄冰冷的长剑已经架到她的脖子上“蝴蝶剑!”她惊叫道:“你不是白逍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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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51 | 显示全部楼层
------------------边城玫女(以下段落还没有用到)


山谷没于群山,并不显眼.地底之水却在这里找到了漏洞----从谷底中央的凹坑中探出一方潭水.水未没及地面,流不出谷外,只是静静的躺在谷底.在这干寒山区,水是如此的珍贵,造物神不得不在水潭周围竖起陡峭的山脉,只用鬼斧在东南和西北两方向各劈开一道窄窄的山口.

生命之源,致命的诱惑.

此刻,寒风正吹来荒草的呜咽,偶有鹰啸自辽远的天空落下,除此之外,便只有凝固于天地间的死寂.

一团云,漂浮在西北的山口上方,动也不动,仿佛云都死了.

那西下的太阳正把山的影子越拉越长.

"老大,他们不会不来了吧."一个蒙面人压低了声音,对旁边的另一个蒙面人说道.他们正埋伏在东南边谷口旁半山腰的一个土坑里,身上盖满了枯枝,只探出脑袋.但从枯枝下面,还是可以分辨出,刚才说话的人,穿的是一件灰土布长袍,而被称为老大的,则穿了一件黑色马褂.

"我已经派人仔细问过,山谷水潭是这附近唯一的水源.只要他们还要补充水源,这就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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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20 04:54 | 显示全部楼层
------------------边城玫女(以下段落还没有用到)


——《边城传说》结局抢先欲览——

※※※※第十章 决战边城※※※※
※※※第二十节 月落,肠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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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远不远?”

“不远!”

“人就在天涯,天涯怎麽会远?”


“他的人呢?”

“人犹未归,人已断肠。”

“何处是归程?”

“归程就在他眼前。”


“月是什麽颜色?”

“是玫瑰色的,就像玫瑰一样冷艳!”

“那这是什么样的月?”

“潇湘月!”

“月在哪?”



月就在天上,天下是边城一望无际的草原。

边城玫女李玫如与边城浪子陆学渊对立而站,在浪子身后,稍稍站得有些远的,是浪子的妹妹天涯俏女襄儿。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玫如首先开口。

“我们第一次见面,好象也是月圆之夜。”浪子道。

“今天是我们第二次拔刀相见。”玫如女道。

“也是最后一次。”浪子道。

“希望是。”玫如笑了笑。

“绝对是。”浪子道。

“哦?这么肯定?不知道你的[断肠剑]是否也和你人一样肯定呢?”玫女看着浪子手中那把并不长的古剑。

“那你不妨问问它。知道我为什么把此剑取名[断肠]么?”浪子道。

“断肠人在天涯。”玫如轻轻的念出了这句诗。

“对于天涯的人来说,断肠是为了断头。只有自己先断肠,才能使敌人断头。”浪子道。

“置之死地而后生?”玫如又笑了笑,“拔出你的断肠剑吧。”

“你的[潇湘月]呢?”浪子看着玫如手中那把圆月弯刀。

“[潇湘月]从不先出,一出则必饮圆月之光。”玫如道。

“圆月之光......”浪子轻轻了重复了一句。

“上次月圆之夜,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拔刀。你没有用剑,你用的只是一支箫,让我占了些兵刃的便宜,有些失望。这次,希望你不会再让我失望。”

“好!”



龙吟声起。

玫如终于看到了这柄人在天涯的断肠剑。剑长三尺六寸,古色故香,剑缘呈波浪形,上有九孔!天,它竟然是九韶定音剑!被浪子称之为“断肠剑”的,原来的真面目,竟然是当年淝水之战中力克千军的玄帅所用的九韶定音剑!

九韶定音剑!名震江湖的九韶定音!它之所以能够九韶定音,乃因对敌时,剑气穿过九个小孔,能够激起奇妙无比的剑音。

谢玄既殁,此剑就好象从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没想到,千年过去,此剑竟然重现人间。玫如若不是以前读过百晓生的剑论,也定会如常人无异,只知道此剑是天涯老大的宝剑“断肠”,却不认识它的真正来历。

龙吟生矣。

九韶定音剑在浪子手上颤动起来,起始时啸吟似有若无,转眼化作如龙行天际、低潜渊海,飘忽虚渺至极点的剑啸。

九韶定音剑主动进击,最令对手和旁观者难测的,是剑啸声与剑势不但丝毫没有任何配合之处,且是截然相反,其中的矛盾不但令人难以接受,更令人无从相信。

当从剑缘九孔发出的剑韵,变成重重叠叠的龙吟虎啸,笼罩著整个决战的草原方圆十多丈的空间,彷佛布下韶音的罗网,啸音反覆如波推浪涌,不断包裹、缠绕,令人欲离难去,有如永远走不出的啸音的迷宫。他的九韶定音剑,却化作青芒,在玫如的气墙外,硬生生凿开一道畅通无阻的康庄大道,化作耀人眼目的青芒,剑体以惊人和肉眼难察的高速振动冲剌,直捣玫如胸口。

浪子的动作潇洒飘逸,纵是在那麽刀剑锋刃相拚生死决於一瞬的时刻,仍然从容写意,又把一切矛盾统一起来,合成他独一无二的大家风范。

以玫如的本领和自负,也不得不分出部分心神,以应付浪子的奇功绝艺。

要知,高手对敌,所有感官无不投入发挥,听觉更是其中重要的一环,往往不用目视,只从其兵刃破风或衣袂飘动的响音,可有如目睹的判定对方的招式、速度至乎位置的微妙变化。

可是这一套听觉,用在浪子身上却完全派不上用场,且必须把这心法完全甩开,否则必败无疑。如此充满音乐美感的可怕剑法,玫如仍是首次遇上。

本来玫如双目紧紧盯着浪子的剑,眨都不眨,这时候秀目却忽然眨了,长长而的睫毛轻轻拂了一下,仿佛这一拂就刚好拂去了九韶定音剑的魔音的影子,月光忽然大盛,一道光弧,伴随着一阵玫瑰的清香!潇湘月!

刀剑交击,震慑全场的激响往四周扩散,彷如在平静的大湖投下万斤巨石,震撼激荡,直教人人耳鼓生痛。

浪子衣袂飘飞,借势脚不沾地御剑飞退,英俊无匹的脸容,犹挂著一丝满足的笑意,定音剑遥指对手,直退回原位,仰天大笑道:“果然是天下第一绝刀,学渊领教!”

玫如双目又一瞬不眨的凝注浪子,忽然嫣然一笑,摇头叹道:“天下间竟有这麽以音惑敌、克敌的剑法?你是怎麽创出来的?玫如佩服,看刀!”

说到最後一句,手上“潇湘月”弹上半空,虚划几下,就像天上仙子,正舒展流云欲散花,她却借刀画出了心意。

人人看得大惑不解,可是均能感到玫如的虚招,隐含无比深刻的後著,本身已是一种玄之又玄的美丽。

浪子仍是那副潇洒从容的神态,而不论场内场外,亦只有他到达,能看破玫如心意的级数。当下不敢怠慢,剑吟再起。

玫如虚挥的几刀,实是她接踵而来的攻势的起手式,不但把速度提升至极限,还把全身功力聚集在一击之内,整个人的精气神,升至刀道巅峰的境界,杀气全收束在刀锋之上,充满冰雪般冷凝迫人却有极度神秘美丽的气势,似乎能令天下所百花在一夜间全部开放。

如此功法,天下间像玫如般轻轻松松便能施展出来,真是屈指可数。

“飕!”

潇湘月横过虚空,循著似早已安置在空间中,弯弯的弧曲线路,带着奇香,划向浪子,不理天下间千般万样的诸般武术。她这一刀,已尽显臻达巅峰又是最本源的精粹,本身充满莫之能御的魅力。

剑啸声同一时间充盈场上,一改先前的气象万千、惑人心魄,此刻却是潇逸跳脱的清音,合形而成一种如诗似画,既浓郁又洒脱的意像,高低韵致的音符,一个接一个地被冷静精准的安置在空间内,本身亦似有种防御性的作和魔力。

九韶定音剑,在浪子身前数尺之地不断改变位置,忽然浪子往侧移开,断肠剑劲劈来刀。

“铮!”

两人同时剧震,旋身飘开,竟然交换了位置。

两人都静静的看着对方。



良久。

这时候,月已淡,淡如星光。

星光淡如梦,情人的梦。

情人,永远是最可爱的。有时候,有人虽然比情人还可爱,这种事毕竟很少。

仇恨并不是种绝对的感情,仇恨的意识中,有时还包括了了解与尊敬。

只可惜可爱的仇人不多,值得尊敬的仇人更少。

怨,就不同了。

仇恨是先天的,怨恨却是后天的,仇恨是被动的,怨恨却是主动的。

谁也不知道玫如是否真的恨浪子。

恨与爱之间的距离,为什么总是那么令人难以衡量。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一击的时候。

真正到了最后一击的时候,天上地下,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止这瞬间的发生。

这瞬间,也许短暂,可是有人为了等待这一刻,已经付出了他们所有的一切。

想起这一切,玫如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这最后一击是不是真的要挥下去?她以前一直盼望的这一天,这等得是不是值得?没有人能回答,没有人能解释,没有人能判断。

这一战究竟是谁胜?谁负?这时候,星光月色更淡了,天地间所有的光辉,都已集中在一刀一剑上。

两柄不朽的武器。

刀剑都已出。

刺出的剑,剑势并不快。挥出的刀,也象处女般幽雅而缓慢。浪子和玫如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很远。

他们的刀剑锋并未接触,就已开始不停的变动,人的移动很慢,刀剑锋的变动却很快,因为他们招末使出,就已随心而受,别的人看来,这一战既不激烈,也不精采,但一旁的襄儿已流出了冷汗。

襄儿也是当代一流的女侠,她看得出这种刀剑的变化,竟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正是武功中至高无上的境界。

玫瑰花香已越来越浓。

襄儿知道,花香代表着玫如的功力发挥的程度。认识玫如很久了,但如此之花香,襄儿还是头一次感受到。

玫如的对手若不是浪子,她掌中刀每—个变化击出,都是必杀必胜之刀。

浪子的对手若不是玫如,他手中剑每—个变化击出,也都是必杀必胜之剑。

他们的刀剑与人合一,这已是心刀心剑。

襄儿手上忽然也沁出了汗,她忽然发现玫如刀势的变化,看来虽灵活,其实却呆滞,至少比不上浪子的剑那么空灵流动。

浪子的剑,就像浪迹天涯的一阵风。

玫如的刀上,却像是系住了一条看不见的线,她的感情,就是这条看不见的线。

襄儿已看出来,就在下面的二十四个变化间,浪子的剑必将刺入玫如的咽喉。

二十四个变化一瞬即过。

襄儿指尖已冰冷。

现在,无论谁也无法改变玫如的命运,襄儿不能,玫如自己也不能。

两个人的距离已近在咫尺。

两柄利器都已全力刺出。

这是最后的一击,是决定胜负的一击!

直到现在,玫如才发现自己的刀慢了一步,她的刀刺入浪子的胸膛,浪子的剑已必将刺穿她的咽喉。

这命运,她已不能不接受。

可是就在这时候,她忽又发现浪子的剑势有了偏差,也许只不过是一两寸间的偏差,却已是生与死之间的距离。

这错误怎么会发生的?谁也不知道。

此时,已没有距离。

刀锋是冰冷的。

冰冷的刀锋,已刺入浪子的胸膛,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剑尖触及他的心。

然后,她就看到他忽然脸上忽然笑了。

那是一种放开了一切后,欣慰的笑。

这时候,浪子怎么还会笑?他生命中所有欢乐和美好的事,都已将在这一瞬间结束。

现在他的生命也已将结束,结束在玫如刀下。

可是,他却笑了。

在这最后—瞬间,玫如的刀也慢了,也准备收回这一着致命的杀手。

浪子看得出。

他看得出玫如并不想杀他,却还是杀了他,因为玫如知道,他宁愿死在这柄刀下。

在这一瞬间,两个人的目光接触,浪子从心底深处长长吐出口气。

“永别了。”

这三个字他虽然没有说出口,却已从他目光中流露出来。

他知道玫如也一定会了解的。

他倒了下去。

月已消失,星光也已消失,消失在东方刚露出的曙色间。这绝世无双的天涯剑客,终于已倒了下去。



“哥哥!”襄儿忽然大声哭喊着,跑了过来,抱住了自己哥哥的身体。他的剑已冷。身体更冷。

襄儿抱着浪子的尸体,渐渐的站了起来。

泪眼婆娑中,看着这位比亲姐姐还亲,却杀了自己哥哥的玫如良久,襄儿忽然叹了口气,然后抱着浪子的尸体,头也不回的走了,消失在东方刚露出的曙色中,天涯......



玫如还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

刚才的最后一击,明明慢的是玫如,死的也应该玫如。怎么到了最后,死的却是他?

回想起刚才他最后的笑容,玫如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当!”

从不脱手的“潇湘月”掉在了地上。

“学渊——”玫如对着曙光大声喊着。

再也忍不住了,玫如跪倒在地上,泪水盈眶而出!



那错误怎么会发生的?

她终于知道了。



“天涯远不远?”

“不远!”

“人就在天涯,天涯怎麽会远?”


“潇湘月,月在哪?”

“月已落,落在边城。”


“他的人呢?”

“人已断肠。”


“何处是归程?”

“他已在归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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