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武侠——杀手小笑

萧湘子

引子

　　很多年以前，我不过一初出茅庐的小孩。
　　尽管曾经多少此幻想着江湖的一切，但当有次，真正地触摸到了那把剑，才算江湖上的一份子。
　　一入江湖，自然要有名号，我给自己取名叫箱子。
　　一直以来，我是一个如此孤僻的小孩，喜欢把一切心事封闭起来讲给自己听，所以我叫自己箱子，可以装进许多心情，许多荒废的理想，许多该去封存的回忆，或者，是装进了自己。在箱子里的我，喜欢用笔来描摹那些刀尖上的生活，喜欢到人多的街上看人来人往，来体会自己的孤寂，更喜欢站在一个更高的地方来遥望。
　　透过中原漠北，来遥望烟雨繁华的江南。
　　江南物产丰富，儿女多情。
　　几年来的历练，已令我数次回首，也曾几次回到我所皈依的漠北，但终因想念与不舍，我几次归来。
　　是啊，人就是江湖，怎么退出呢？
　　几次的离开，我曾经以为我真的离开了，其实没有。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并没有离开，此生的牵挂，始终将与江湖同在。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在纸上写下这样的一句话：
　　“有的时候，朋友也是要用来仰望的。”
　　也经常感觉从懵懂无知到行走江湖，不过经历了一个瞬间，但这个瞬间数来，却长达五个年头。
　　就像我现在，想写五周年的文写了很久，而每每打开这个文档的时候，平时熟练地敲击键盘的手却突然在这一刻停滞。
　　该写一些什么呢，许多想去回忆，去想念的人和事，已经在四周年的时候，如同过电影一般地闪现，如今的时候，却感觉一年的心情，还在原封不动地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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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杀手。
　　杀手的路，有时候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
　　我不想看到自己满手鲜血的样子，所以我选择用武器来杀人。
　　在第一天的晚上，我出门了。
　　我要杀的人叫赵三。
　　赵三是个好人，直到大街上贴出通缉赵三的告示之前，很多人都觉得赵三是个好人。
　　所以当有人想要他的命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赵三那天一个人在关外喝酒，他喝的很高，因为他是站在山顶上喝的，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脚下的土地，心底涌起了一阵惆怅。在这个时候，赵三知道任何的辩解都将是徒劳的，整个中原的人都在找他，他必须站在高处，可以随时应对来追杀他的人。
　　但是，他忘记了有一种酒，叫“醉生梦死”。
　　也忘记了有一句话，叫“高处不胜寒”。
　　我的本名叫萧水寒，“高处不胜寒”……已经明确地说明了他站在高处不可能胜的了我！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通晓各门派的武功，尤其擅长使剑，但是那一天，我没有用剑，只是用了一种暗器就解决掉了赵三的生命。
　　那个暗器叫孔雀翎。
　　也没有人怀疑是我。
　　当我发出胜利的微笑的时候，一个委托人上门了。
　　许多杀手都有一个自己的习惯的，有的喜欢杀人前在屋子里放一枝花，有的喜欢杀一人搬一次家，而我，则喜欢在黑暗中和我的委托人见面。
　　我的房子没有光线，委托人也是不喜欢暴露身份，所以，我的这个习惯也非常符合很多委托人的胃口。
　　来者并没有说出要杀人的名字，但我已经知道他是想要谁的命。
　　虽然是在黑暗中，但略带了低鸣的呼吸声，还是清晰可辨的——只有中了灭毒掌的人，才会发出这样的呼吸声，而放眼江湖，会使灭毒掌的人，只有南宫居士一人。我问他要杀的是不是此人，他在重伤之下已经不能言语，口中“荷荷”着，随着一个小包已经到了我面前。
　　那人离开后，我拉开了窗子上层层遮掩的布帘，月光立即倾泻进来，趁着月色，我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本书，书名上工整地用小楷写着——青阳刀法。
　　我是一个很好说话的杀手，我需要的报酬很简单，就是一门武功。
　　这，也是我通晓各门武功的来由。
　　南宫仁，他的掌虽然厉害，但我相信孔雀翎可以比他的掌更快。

　　杀手很少有爱笑的，但有一个杀手很爱笑，所以他得到了一个代号叫小笑。
　　小笑一直在偷笑。
　　也许是他太过于爱笑了，所以，他被人认了出来，当许多人都在直呼他的本名的时候，他却依旧可以笑出来，这才是一个冷静杀手的本色！
　　不是因为别的，是当江湖人都认出了他的本名，却依旧不知道他已经成为了一名杀手。
　　都说隐藏在人群中的杀手才是最可怕的。
　　尤其，是一个擅长用毒的杀手。
　　他这一次的任务，是要杀一个朝廷命官。
　　这个朝廷命官，一直都以贪污为己任，以受贿为目标，小笑一直都觉得，此人是死有余辜的。
　　清冷的凌晨，大街上一顶等待上早朝的官轿还在门口等着他的主人，但他的主人已经倒在了门厅里。
　　一袭黑衣。
　　一杯毒酒。
　　一个微笑。
　　而在小笑将离去的时候，却发现在贪官的衣服里侧，露出了一样东西，他拿起一看，是一本奏折，夹在奏折里面的，是一张薄纸，上面用小楷记录着许多官员的名字，还有何时何地，收受了何人送来的钱财！
　　小笑心里一惊，他立即打开了“贪官”随身的行囊——里面塞满了金银珠宝和贵重古董首饰——几年来杀手集团查到的非法所得，已经全部原封未动地在里面了。
　　小笑不再笑了，他杀的人，是打入贪污集团内部的卧底。
　　同样地，小笑也有他作为杀手的准则，就是绝不错杀一个好人。
　　这个准则，确实有点残酷，但是很崇高。
　　崇高到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他微笑着喝完了桌子上的毒酒。
　　或许，当明天有人看到倒在地上的两个人时候，绝想不到其中的一个就是杀害“贪官”的真凶。小笑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生命会以这种方式终结，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但是，当小笑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在一条小溪边，周围湿冷的空气立即让他清醒起来。远方的群山掩映着清早初生的阳光，周围安静到可以听见小溪的流水声。
　　“你终是逃过一劫。”在如此静谧的空气里，却响起了这样的一个说话声。
　　小笑仰望着澄净的天空：“可是，你却让我违背了我的誓言。”
　　“那么，你的誓言是什么？”水寒的手指轻击着剑柄。
　　“错杀之罪，我将以血救赎。”
　　“但你并没有救回你错杀之人，更没有救回你自己，所以说，是你自己违背了誓言。”
　　小笑愣了下，苦笑着摇头：“你怎么知道我身上一定会有解药？”
　　水寒叹了口气，道：“因为你是个很善良的人。”
　　“这和善良有关系吗？”
　　“当然有，善良的你不希望有人错服下你的毒，所以是一定会随身带解药的。”
　　小笑再次微笑：“可惜这一次，太晚了。”
　　太阳已经升起，薄雾逐渐散去，天地间一片澄明，葱葱的山，潺潺的水，自成一色。

　　一个月后，南宫山庄外。
　　我感到自己的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一般，喘不上气来，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呼吸中的低鸣，我勉力支持着，挪动着脚步，我的长剑，不再是杀人的武器，而是一只让我支持着走下去的拐杖。
　　不远处的南宫山庄，金碧辉煌。而我只有苦笑。
　　一个月前，我还自信地以为我的剑可以快过南宫仁的掌。
　　现在我承认，我错了，因为有一样东西，可以比我的剑更快。
　　那就是阴谋。
　　一个月来，我一直努力研读委托人布包里的青阳刀法，此刀法说不上是一等一的武功，但它刀式灵巧，出招诡异，倒也是一门不错的刀法。在我杀南宫仁的时候，我依旧用的孔雀翎，在我催发内力的一刹那，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我知道，自己中毒了。这样的毒，只有在我使用孔雀翎的时候才会毒发，我一直在研习刀谱，却疏忽涂在刀谱上的毒。
　　毒虽未致命，但南宫仁可以要了我的命！
　　精巧的设计，长远的布局！
　　委托者的目标，原来是我……
　　中了灭毒掌的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吗？我曾经满怀壮志。
　　只是在今晚，我的心却一下子空了……

　　我一直都想通晓天下武功，愿意以任何的代价来交换一本武功秘籍，哪怕是生命。我以为自己是成功的，但现在，我突然为自己感到悲哀。
　　我的所谓骄傲，原来不过晦涩的骄阳！
　　青山埋骨，何尝不是一种归宿？
　　月明星稀，草木皆默。

　　小笑隐居在这个山谷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在门前，种了一丛一丛的小花，他管这种黄色的小花叫笑脸，因为这种花的花蕊，总是会排列成一条向上翘的弧线。
　　惩奸除恶，原本是他的目标，但现在，却成为了他人的棋子。
　　他以为自己是广阔的天空，实际不过尘世一粒微尘。
　　随风而起，随风而落，落到哪里，便扎根于哪里的泥土中。
　　“世人何尝不是微尘呢？山河大地，也不过一粒尘土。”我斜倚在门前，看着小笑在笑脸花前出神。
　　是的，半个月前，我还在山涧里沉睡，而如今，我已经恢复了大半的元气。我不得不说，小笑不但是用毒的高手，而且，还是解毒的神医。
　　小笑笑着：“这么矮的山崖，明知道跳下来死不了人，你为什么还是要跳下来？”
　　“我并不想死，我只是想逃。”我突然感到，杀手的生涯，不过一场梦幻。
　　“逃到江湖之外？”小笑侧过头。
　　“即使我不做杀手，我也不可能逃掉。”
　　“你早已经不是杀手了。”他再次笑着摇头。

　　是啊，我早就已经不是杀手了，我无法履行杀手的职责，因为我的最后一次任务，要杀的是我自己，可惜，我并没有死——我并不是贪生，而是我不做杀手，可以选择做一名剑客。
剑客可以寻找真正的幕后元凶。
　　南宫仁为什么没有杀我？
　　这个是我一直都没有想通的问题，按理说，他没有道理留下我这条命，背后的人既然假南宫的手来要我的命，那么，他就有一定的把握，但事实是，南宫放过了我。
　　还有，赵三，为什么张榜后很快就有人想要他的命？
　　设计杀我的人，真正的动机又是什么？
　　又是谁，在误导小笑杀死深入贪污集团的探子？

　　吴大人正在喝酒，一个人喝酒。
　　但是他喝的不是闷酒，因为他脸上带有开怀的笑。
　　他面前的紫檀桌子上，是用手指蘸了酒水写的几个名字——赵三，小笑，水寒，南宫仁。
　　然后在他们的名字上，是一个又一个的叉。
　　现在外面的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但是他还活着，一丝不苟地活着。
　　一阵风卷过，吹开了房门，吹干了桌子上的名字。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错杀了你。”
　　吴大人的手一颤，酒杯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响。门外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手里握着和吴大人摔碎的一模一样的酒杯，在月下晃动着。
　　“赵三本是与你同派别之人，只因三个月前，他没有参加你一派系的上书，所以，你开始怀疑他是张大人一派的探子，因此你先是加以罪名诬陷，之后借我的手杀了赵三。然后，为了彻底摆脱你的嫌疑，你找人让小笑来杀你，你‘死’后，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躲到背后来操控全局。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设计，你很了解我们的性格，也知道小笑的身上有解药。”我走到小笑身后，接着道。
　　只见小笑手一辉，手中的酒杯已经移到了吴大人面前的酒桌上：“所以之前委托我杀你的人，在我身上偷取了解药，然后，你就事先服下解药来等我前来，并且准备好贪污名单和财物放到身边，等我来前查看的时候，你只要屏住呼吸，就可以逃过此劫。”
　　吴大人低头望了眼酒杯，冷笑道：“我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
　　小笑应道：“你的一切计划都很完美，没有任何破绽。但是你机关算尽，却算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吴大人的神色明显变了。
　　“那就是探子并不是赵三。”我道。
　　“不是赵三？”吴大人扶着桌子，勉力站了起来。
　　“真正的探子，是南宫仁。”小笑没再笑，脸上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接着道：“南宫仁本是你在江湖中的眼线，但他终因了一份正义而暗中反戈，你用毒想让我败给南宫仁，但是，你的手法却早就被他看破，因此在最后的时候，南宫留了我一命。我伤好后，再次拜访南宫的时候，却发现南宫山庄的山门大开，而南宫庄主却始终拒而不见，却叫家丁送出来一幅下山虎的画，那虎口画的却是偏大了，开始我未得其解，然后，我望着山庄的建筑，仿若这画中的下山虎一般，而虎口的位置，就是山庄的山门。”
　　“山门大开，仿若一个大口……”小笑凝神叹气，“大、一、口，组合起来，正好是个‘吴’字！”
　　吴大人沉了口气，仿佛如释重负：“我虽然布下这个迷局，但终究是忘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人性。”
　　我望了望小笑，小笑也望了望我——我们虽不再是杀手，但不代表我们不可以执掌正义之剑！
　　“圣旨到——”一声长长的喊声，击碎了夜最后的沉静。
　　领头进来的一人，正是南宫仁，这时候他已经换上了官服，眉目之剑自然散发出一股凛然正气……


　　层层叠翠的掩映中，两人在迎风对饮。
　　“小笑，你喜欢做杀手，还是做侠客呢？”水寒晃动着手中的酒，酒里晃动着天空的影子。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喜欢做一个普通人。知道我为什么叫小笑吗？小笑是小小的笑，是微笑，我喜欢笑，更喜欢把笑传递给身边的人……笑虽不能使人忘记痛苦，却可以令人摆脱烦恼。”
　　两杯相撞。




    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

　　十一曾经说过，他的“漠漠”中就有一层的含义叫“冷漠”，我于是想了半天，也没有用“漠”字组成一个明亮的词语，万般无奈中，我才突然想到了这样的诗句。
　　我很喜欢用小说的形式来描摹一段友谊，所以也一直想写一篇小说来说说十一，但是，每每回忆起十一的其人其事，我都不禁笑出声来——因此本是想写一个搞笑一点的故事的，但写着写着，就又不知不觉地回到了正统的路子上来了，看来，随着年纪渐渐老了，搞笑的细胞也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2008年4月，江湖举行了“黑木神玉”的杀人游戏，我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游戏从陌生转而熟悉，从生疏转而喜爱。那时的自己毕竟是个新杀，最后还是暴露了身份，但过程中收获的愉快，却是令人久久回味的。也就是在那个游戏的杀群中，我认识了相当可爱的十一。
　　后来，我参加了毕业前的参观实习，回来后，就是忙着做设计，写实习报告，找工作，也就没什么时间来上网了。
　　毕业后，由于生病，我休息了一个月的时间，那段时间里，偶尔上网玩会儿游戏。后来工作后，生活充实了许多，同时也忙碌了起来，不再有学生时代的轻松痛快，多了许多生活上的压力和面临社会该去面对的一些问题。
　　上班的生活，忙碌而空虚，晚上回家就爱上网找一些轻松的话题来看，同时也常发现十一在我的空间里留言，于是总是诚惶诚恐地立即回复。一来二去，发现和十一俨然已经成了老朋友一般。记得刚刚认识十一的时候，还是在杀文游戏里，他经常说当初记住我是因为我在群里说自己怕被人家认出来的话，但是让我记住十一的地方，就是在他被大伙看出真身来后的无奈和可爱的表情。
　　然后，就是我在江湖发帖子的时候，经常能碰到他，然后话题也是很凑巧地能讲到一起，记得当时他总是说他的身体不好，容易生病，我于是就和他说他的饮食生活习惯不好，告诉他该怎么去吃，才是健康的。他似是而非地听着，偶尔的回复，总能让我忍俊不禁。
　　我们的话题总是没有限制，生活点滴，上天入地，基本上每天都在网上天马行空地谈天，后来渐渐到了新年的时候，他上线说江湖又开始了杀文，这也不禁挑起了我的兴趣，于是也兴冲冲地跟十一去报了名。
　　这一次我们都是做侠的，感觉没有身份来玩确实是很轻松的，可以肆意地投票和灌水，而不用害怕被盯上，嘿嘿~~后来和十一聊的时候他很认真的说他这次是做侠的，我没想别的，就笑呵呵地说我也是做侠的，忘记怎么说起来的，反正后来我答应十一，他要是英勇牺牲的话，我就写追魂给他。
　　说到追魂，可以说是非常不厚道，记得那次的报道，我怕被人看出来，就连续写过7个报道帖，但越来越不满意，也不知道发哪个好，后来剩下的那些文放着也是放着，于是就找了一个续写成了一篇文章，结果发后被妖妖一眼看出了文风……好在我并没有因此引起怀疑，否则定是会被揪出来了。
　　所以说也越发地佩服小妖，那次先是在报道时看出了十一，后来又看出了我，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厉害”！
　　想来以前，由于出于对杀文游戏的喜欢，我就一直很想写一篇杀人游戏的同人小说，这次正好趁着新年之后工作还不是很忙，所以也就开始了我的那篇春之恋的同人。
　　记得自己动手写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吧，好像已到了一半儿的意思，于是，我就在qq里和十一讨论游戏的同时也问他的意见，他当然是满支持我的，但写到一半的时候，十一和我说02在向他催文了，那时候，我头脑中立即冒出了一个很恶毒的想法，于是就坏笑着和十一说：“咱们交换来写吧~”
　　开始十一还是满犹豫的，后来当我说：“会很期待别人会给我的故事一个怎样的结局。”时候，十一说他也有类似的期待，于是，我们一拍即成，交换来写。我也就这样，接过了十一的《天涯劫》。
　　我觉得这次的交换我是满占便宜的，主要是我那游戏同人前后牵扯甚多，线索繁芜丛杂，情节上由于写了大半的关系，已经有所限制，所以把握起来还是很不趁手的。而《天涯劫》则给人发挥的空间大了许多，接续起来也相对容易，但无奈最近一个月实在太忙，各种事情纷至沓来，让本来已经成坑的文又挖深了些。哎~
　　恩，觉得最好玩的，就是和十一玩猜谜了。主要是十一玩猜谜的时候很可爱，记得第一次猜谜，我用自己的名字出了谜语给他，他整整想了好久，我一直都在给他提示，而他却一直在另一边糊涂着，而这一面的我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
　　要是说十一的可爱事迹,估计几天都说不完哈~


　　恩,最后希望十一天天都开心,永远都可爱,呵呵.

　　希望今夜的江湖庆典圆满成功!!
　　江湖.五周岁快乐!!!






[ 本帖最后由 萧湘子 于 2009-4-25 20:49 编辑 ]

萧十一郎

嘿嘿，先把沙发占着
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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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完了。。。。
哈哈哈哈，确实搞笑呢，不愧是箱子啊！~`````
不过，我觉得箱子你比我还可爱~````我呢，当然在可爱方面就及不上你了，哈哈哈哈~````
话说，箱子，你前面那段故事真是精彩哈~``````
话说，你的谜语确实有难度的，我这人向来都怕猜谜。。。还被你哟内谜语考了那么多次。。。。

[ 本帖最后由 萧十一郎 于 2009-4-25 20:48 编辑 ]

如玉

原来是十一,呵呵,

萧十一郎

把地板也搬走。。。。

柳沐轻风

来占个洗衣板～～～
箱子写的文，总是这么有大家风范～～～　　　

萧十一郎

恩，我也觉得。。。。
我觉得，我应该好好想箱子学习才对。。。。

笑剑狂生

支持下!

流云似铮

吾哭……箱子可不要再挖坑了……
提醒下十一，杀手游戏的坑坑海米填呢……

金古庸龙

这个故事还是蛮精彩的
愿你们友谊长存~~~~~~~~~~~

冰剑天女

箱子，你这下知道我为嘛叫漠漠为小笨蛋了吧。他有时候就是很笨的，可还非要说自己不笨。

萧湘子

原帖由 冰剑天女 于 2009-4-26 20:32 发表
箱子，你这下知道我为嘛叫漠漠为小笨蛋了吧。他有时候就是很笨的，可还非要说自己不笨。

呵呵，漠漠总说我出的谜语太难。。。真想找东西敲敲他的头

柳沐轻风

十一，他好像什么谜语都会觉得难，对联的功力倒是不错～～～　　　

萧湘子

原帖由 柳沐轻风 于 2009-4-26 21:13 发表
十一，他好像什么谜语都会觉得难，对联的功力倒是不错～～～　　　

他说我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了他的痛苦上了
对联啊？我可是什么也对不上来，这点我对你们都是很仰慕的呢

柳沐轻风

跟十几万字的小说比起来，十几二十几个字的对联，显然要容易得多了，所以最应该受到仰慕的，应该是箱子～～～
话说十一的文笔也是很好的，就是人懒了点～～～　　　　

萧十一郎

哼哼。。。。
好啊，趁我不再，就说我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