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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郭襄之于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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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2 06: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昔年怀中婴
眼前窈窕女
一别十六年
往事不堪提

杨过之于郭襄,那是“天涯思君不可忘”。但郭襄之于杨过,却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清、说得尽的。

我要先讲一个故事,我自己的故事。

2003年八月二十三日,那天夜里,我匆匆赶往医院。我姐生了一个女孩儿,我有了个侄女,一个崭新的小生命,就这么加入了我们的生活。有人说,除了父母外,第一个见到新生婴儿的人,会跟这个孩子最亲近。我不记得了我是不是那第一个人,但这个小侄女,却是从小就跟我最亲的。

我初中三年都住在我姐家,03年那会儿,我正好初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发现,我这个小侄女竟然最欢喜我抱她。而我在那个时候抱孩子的技术实际上并不是很不好的。整个初三一年,每天晚自习下课,都总有那么一个小孩坐着学步车一摇一晃地到我房间来,我不抱她一阵,她便不去睡觉。有时候周末,我会带着她去散步,看夕阳,吹河风;有时候,她任性不吃饭,我便一口一口地喂她,弄得我姐他们很无奈;有时候,她甚至还会和我一起安静地听音乐,听很久很久。

小侄女一出生就多灾多难,先天性的心脏病,疝气。哪怕对于其他孩子再正常不过的一次感冒发烧,对她来说可能都是致命的。更为难的是,她的疝气——脐疝,让我们一直都要哄着她笑,一哭,所有人的心都会揪起来。会不会把她宠坏都是小事了,一个不能哭的孩子,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我姐和姐夫曾想过再生一个,被我邀集姑父、姑姑给劝罢了。多个弟弟或妹妹,我不知道小侄女的将来能再得到多少爱怜。

或许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吧,也或许是因为她跟我一起走完了我最怀念的那三年的最后一段,我对她总是有种特殊的情感。久了不见,我会很想念她;看到别的可爱的小孩,我总会会心一笑。几个星期前,我姐跟我说小侄女要见我,要跟我视频。我这个总是迟到的人,那天提前了半个小时就什么也不做在电脑前等着了。近一年不见了,听着那兴奋的无比亲切的声音,看着那张兴奋的无比亲切的小脸,我差一点热泪盈眶。

这是我和我小侄女的故事,跟杨过与郭襄,有那么些不同的地方。但透过这个故事,我们可以理解郭襄之于杨过的意义的很多地方。

同样是在杨过一生最不能忘却的一年,郭襄诞生了。那时候,杨过正在生与死、爱与痛的边缘挣扎。小龙女的不辞而别,绝情谷主的为难的任务,纠结的父仇,还有,那一条血淋淋的手臂。他就在这最艰难、最坎坷、最无奈无助的时刻,遇到了郭襄。

李莫愁以为这是拿来要挟小龙女交出玉女心经的把柄,郭芙以为这是他要拿去绝情谷换解药的筹码。但在杨过眼里,嘿嘿,她只是个可怜的孩子啊!他为了她,一路跟随照顾李莫愁。她饿了,他们便四处去寻奶,最后竟缚了只母豹来做乳娘。那些日日夜夜里,他早已同郭襄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

这种感情很复杂。对于像杨过这样一个自己还不曾有孩子,又至性至情的人来说,与这第一个真正爱惜过的孩子,会有一种特别的感情。人的第一次总是很微妙,有人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其实也就是这个道理。一十六年不见,或许他很少对她记起,但绝不能、绝不曾忘却一丝一毫。

十六年后的万兽山庄,当杨过发现眼前这个亭亭玉立、不顾危险要来见自己、与自己同赴黑泥潭、同请老顽童的少女,就是当年那个喝着豹奶美美睡去婴孩时,他心中的涌起的那份强烈的亲切感,他自己也不能解释清楚。好吧,这就被人们叫作缘分。

杨过对郭襄的感情里,是没有爱情的。那是一种特殊的亲情,不同于与父母、兄弟的那种;那也是一种特殊的友情,因为风凌渡后的那几天朝夕相伴,他对这个特立独行、聪明邪气的小妹妹有一种说不出的欣赏。总得说来,亲情成分多于友情成分。还有一种感情,好像并不归于哪一类。这世上,有睹物思人、触景生情这一说法。杨过看着长大了的郭襄,会不自禁地回忆起十六年前的种种,时光流逝,岁月变迁,他甚至还会为此感慨生命的沧海桑田,感慨自己青春的一去不复返。
明白了这种复杂而又深刻的感情,我们便不难理解杨过对郭襄的种种特别眷顾了。三根玉峰针好比谢烟客的三枚玄铁令,襄阳英雄大会上的三分厚礼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了。

当然,杨过很早就看出了郭襄对自己生出的情愫。有人不能理解为什么他知道了还对郭襄这样好。我想说,36岁的杨过对于小龙女之外的一切已经有了一份淡然从容的心态,郭襄要喜欢他,这是没有办法的,但他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刻意对郭襄不好吧?这个年龄的杨过,已经不知道“刻意”是什么东西了。所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切顺其自然,都随它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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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2 13:1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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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20 21:53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 郭襄不是个女的 不是个美女 杨过会救她? 会对她这么好? 说什么有缘 就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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